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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当代艺术的价格飙升

来源/作者:网络 |

 
安居·岛迪亚作品《幸运者》
  电影《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中,赤脚的杰玛在达哈维这个亚洲最大的贫民窟奔跑,跳过臭水河,穿梭于错综复杂的巷子中。在印度当代艺术家汉玛·乌帕德亚雅的作品中,杰玛好像永远也跑不出去的迷宫变成了扁平的鸟瞰图。从天空俯视这块低矮杂乱的贫民窟时,稠密得令人窒息。相比英国导演镜头中印度底层的生活环境,这件名为《此致敬礼》的作品,更能表达一个生活在孟买的印度人的真切感受。
  名为“印度现在”的艺术展正在上海当代艺术馆展出,21名印度当代艺术家的60件作品,构成了印度当代艺术在上海的首次集中亮相。隔着喜马拉雅的层峦叠嶂,同为四大文明古国的中国和印度,有太多的共同之处,也应该再熟悉不过。但地理位置上的接近性,恰恰导致了两个国家的疏离感。中国和印度的当代艺术在西方各自绚烂,而此时,代表英国当代艺术的“共震”和来自日本的当代艺术大展“美丽新世界”已经纷纷抵达中国,从这个角度来说,印度当代艺术的整体亮相确实有些“迟到”了。
  印度当代艺术的崛起和中国有着极为相似的背景。无论是中国还是印度,经济的崛起都令西方有着强烈的了解欲望,当代艺术恰恰充当了“翻译”的功能。“中国当代艺术最牵动人心的部分诞生于改革开放之后的激荡岁月。有人说印度的社会环境与当时的中国极为相似,其实并不尽然。印度有着更为复杂的环境,民族、宗教等问题刺激人们有感而发,恐怕连普通人都会有自己的思考,这就更容易有丰富的当代艺术了。”收藏家张锐这样评价。
  艺术家丽娜·卡兰特2008年的作品《同义词》,用镶嵌屏幕模仿着色橡皮图章,借旧式文员的用具表现一般印度人刻板的官僚主义作风。橡皮图案上列出了失踪的印度公民、被绑架者、被遗忘者以及洪灾遇难者的姓名。图章用14种不同的字迹和语言书写,不仅指向印度公众生活中失落的环节,还凸显了在印度争议颇大的诸多复杂问题,如地方、区域和国家之间的混乱关系,以及对虚弱的档案制度的竭力维护。
  贫民窟的居民们在《百万富翁》上映后,走上街头抗议,他们认为西方导演利用印度的落后愉悦观众,是对他们的丑化和污蔑。无论是看好印度这个经济实体的未来,还是怀着浓重的猎奇心理,西方收藏家对于印度当代艺术的青睐,已经带来了印度当代艺术的非常规发展。印度本地没有当代艺术双年展,少有展出当代艺术的展览馆。如今,大多数的印度一线艺术家,因为与西方画廊的合作,或在国际拍卖市场的高额成交价而成名。与此同时,散落在印度各地的无数平民艺术家们,又在等待有国际策展人或画商身份的“伯乐”出现。
  此次展览的策展人斐安娜来自加拿大,曾经在印度学习传统艺术,在中国有8年的工作经历。她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将这两个古老的国家进行一番对比,在四大文明古国和人口众多之外,两者的当代艺术更为相似。无论中国还是印度,众多作品均以大都市的扩张为背景,参与并传播着流行文化。
  古老而神秘的东方传统文明为印度的当代艺术打上了深深的民族烙印,在任何国际展览或博览会上总能脱颖而出,而同时,当代艺术却又在挑战传统。艺术家施川达·森格2009年的作品《迦梨》展现了(印度教)女神脆弱易碎的肉体。那个生着无数手臂和无数眼睛的女神,头上和肩上却涌现出漂亮的异物—艺术家痴迷于神话形象,却又抹去了女神原本的距离感。
  专访印度艺术家密苏·森艺术就像喝水洗澡,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此次参展的艺术家中,苏伯德·古普塔在国际艺术市场最为活跃。他出生于印度佛教圣地比哈尔邦,目前生活在新德里。城市化影响着45岁的古普塔的创作,市场化极大地改变了他的生活。4年前,他的作品在国际拍卖市场叫价仅1-2万欧元,如今,最高纪录早已超过百万。此次展览中,古普塔的绘画作品《跨越七大洋》,用老旧的印度车上方堆积的行李箱和包裹,隐喻城市化过程中的人口大迁徙,是他最为典型的风格。“‘印度现在’成为了一个运用多种手段,认真审慎地采用民族性来构建视觉身份,并将其传达给对此知之甚少的受众的展览。”斐安娜说。而“对此知之甚少者”,即便不是特指,也包括中国的受众们。起码,印度当代艺术大展的迟到,使得原本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中国收藏家们感叹:原来连印度当代艺术都已经这么贵了!
  7月16日,一个名为“印度现在”的印度当代艺术展在上海当代艺术馆开幕,密苏·森(Mithu Sen)作为20多位印度当代艺术家的代表来到上海。这是在上海举办的最大规模的印度当代艺术联展,涵盖60件作品,包括绘画、摄影和装置等。
  在国际艺术市场的推动下,印度当代艺术在过去两年悄然崛起,无论是一线艺术家还是年轻艺术家的作品,都因为价格的提升而受到关注。定居在印度新德里的女艺术家密苏·森从与纽约、苏黎世和新德里本地画廊的合作中得到可观的报酬。38岁的她扯着自己宽松的深色棉质上衣,摸摸脖子上古朴的银项链,又拿起做工简单颜色艳丽的棉质挎包,笑着说,对于一个没有奢华生活追求的人来说,这些其实都用不了多少钱。她把大部分的收入存了起来,带着手边的那部佳能相机,到不同的国家进行动辄一两个月的旅行。
  时常给画廊出难题
  从2007年2月开始,密苏·森开始实践她的“馈赠”计划。她通过个人网站和媒体公布了得到她的作品的渠道和要求,所有喜欢密苏·森作品的人,写一封信寄给她,描述自己所喜欢的作品的大小或者形式,最终就可以梦想成真。这个大胆的计划让密苏·森的代理画廊大呼崩溃。作为印度的一线艺术家,她的作品无论是画廊交易还是艺术拍卖,都买家众多,价格不菲。对于不懂密苏·森作品的人而言,可以通俗地理解为,那些写信的人得到的很可能是一个价值几万美元的超值大礼包,而从目前的市场行情来看,礼包每分钟都在升值。但在艺术家看来,计划本身就是一件最为得意的作品。
  提到自己的慷慨给画廊带来的困扰时,密苏·森狡黠地笑了。她说,信必须是手写的,也只有那些对于她作品较为熟悉的人才能清楚地提出哪件或怎么样的艺术才是自己喜欢的。馈赠计划执行的两年期间,150多人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给密苏·森写信。最终,艺术家信守承诺,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粉丝”们等在家里,便收到了那件钟情的艺术品,即便是昂贵的国际寄送费用也是由“偶像”支付的。在去瑞士参加展览时,密苏·森还把作品带在身边,亲自送到写信表示喜欢的人手中。
  让画廊感到欣慰的是,无偿赠送的项目到今年年初已经结束了。但事实上,密苏·森的奇思妙想经常给他们出难题。她曾经强烈要求纽约的画廊把两杯她喝剩的红酒卖掉,那是和一位久未谋面的朋友相谈甚欢之后留下的。即便这件“作品”承载着密苏·森再多美好的回忆,与她的艺术创作关系再紧密,但画廊工作人员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如何成功地卖出去。
  最近的一次展览上,所有的绘画都像洗好撑开的衣服一样被挂在晾衣架上,看展览的人必须伸出手,把“晾”在衣架上的作品拉出来,像在服装店里挑选衣服一样两手拉着画作的两端才能观看。密苏·森在展览的醒目位置写下一句令人发笑的话——如果你买这张画,可以把衣架一起拿走。而在衣架旁边,一米多高的大幅绘画镶嵌在简陋的框子里,像一本本书一样站立排列着,可以推进去或拉出来。参加展览的观众,拿起画,触碰到它,才能看清楚到底画了些什么,这让习惯于毫不费力欣赏艺术的人动了起来。
  “外国人”眼中的密苏·森
  密苏·森挎着的那个鲜艳的棉布挎包好像百宝箱,她掏出一本本画册滔滔不绝地讲述那些不容易被理解的作品。在本次展览上出现的一套影像作品是她最为知名的系列,由一段3分钟的动画影像和11张网格照片剪贴组成。每一幅照片都有着不同的背景,也均以密苏·森为原型,却又都经过夸张而骇人的修改。在不同的国家旅行时,密苏·森都会从脖子上摘下相机,找到一个当地人,像所有单独旅行的爱漂亮的女性一样,询问他们:“可以给我拍张照片吗?”照片中的她有着印度妇女的典型长相,满月型的面孔,圆圆的眼睛,调皮地微笑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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