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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书画分分合合故事多

来源/作者:网络 |
  文/方栋巷
  提要:近期,《富春山居图》何时合璧无疑成为了人们最为关注的话题之一。其实,就古代书画拍卖市场而言,像《富春山居图》这样“分分合合”的故事并不少见。对于投资者来说,在看到其中的机会时,也要警惕其中的风险。
  “分身传奇”珍品多
  《富春山居图》原画全长848厘米,高33 厘米。画作烧毁后,吴家后人得到此画,将损卷烧焦部分细心揭下,重新接拼后,几乎看不出剪裁过的痕迹。于是,人们把这部分称做《剩山图》。而保留了原画主体内容的另外一段,在装裱时为掩盖火烧痕迹,特意将原本位于画尾的董其昌题跋切割下来放在画首,这便是后来乾隆帝得到的《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长高尺寸为636.9厘米×33厘米。原画用了8张画纸拼接而成,烧毁后变为6张半纸。
  至此,原《富春山居图》被分割成《剩山图》(半张纸)和无用师卷《富春山居图》(6张纸)长短两部分,前者藏于浙江省博物馆,后者藏于台北故宫。与此同时,《富春山居图》还有两幅仿本,即藏于北京故宫的沈周临摹本《富春山居图》和藏于台北故宫的子明卷《富春山居图》。
  而在今年持续火爆的古代书画市场,同样将亮相一件同样有着类似“分身传奇”的著名画作,这就是在匡时国际拍卖会上出现的唐伯虎的稀世真迹《灌木丛篁图》。该画作最早著录于明中晚期著名的书画收藏家李日华所著《味水轩日记》,却以不可考证之原因在民国时期被一分为三,经过大半个世纪的颠沛流离,目前左幅被珍藏在苏州博物馆,中间窄幅流失,右侧带有款识、可被视为独立画作的较大幅则于1936年经吴湖帆题签在民间流传至今,更即将亮相北京匡时春拍现场。对于该画的“分身传奇”,有专家推测可能是原为横方幅,右侧受潮霉晦,但有款识而割出也能单独成件,左侧完好干净,中间一条则不成结构遂弃之,于是一画成两件。
  拍场淘金选择多
  在古代书画市场上一些长卷书画被割裂成数段,典型例子是传为周文矩的《宫中图》,被分割为五段,现分藏美国二段、英国一段、比利时一段、意大利一段;又如元李衍《竹石图》,前半段藏美国纳尔逊博物馆,后半段藏北京故宫博物院,另取名为《四清图》。有些巨幅立轴,为便于收藏、悬挂,或多牟利,也往往把左右边或上下边切去一部分,使巨幅变为中幅,或左右一分为二。所见以明代者为多,如北京故宫博物院所藏戴进的《峻峒问道图》,多处已被裁割,结构上缺陷明显。还有作品的款识被移动,这些古代书画原来有款,但由于位置或其他的原因装裱时将其移动,放在适当的位置,不过这种做法并不是造假,如:文征明的《设色山庄客至图》轴款印都移过。
  在拍卖市场上,这样的拍品并不少见。杨文聪、王时敏、张学曾和恽向在1638年创作的《四贤山水合卷》手卷,在2005年中贸圣佳的秋拍中,成交价为1078万元,而在2007年西泠印社的春拍中,成交价为1320万元。此四人在当时画坛都极负盛名,无人能调遣,只有明代画家杨补出面诚邀,四人才各绘一段山水,由杨补合璧成一卷《四贤图山水卷》。此卷愈加珍贵稀有,也就愈加遭人觊觎,传至清康熙年间之前,即被偷梁换柱,将杨龙友画段截去,易以赝鼎并润以浅绛为掩饰。从此,完整的“四贤卷”,被割裂成“杨龙友仿水村图卷”和“赝品四贤卷”两个手卷,流传于世二百余年。最后,这两件手卷都为收藏家吴芳生拥有,对于“赝品四贤书”,经吴氏多方考证鉴定,确认赝本无疑,吴芳生毅然将赝本截去,又将先得到的张大千旧藏的“杨龙友仿水村图卷”拆治装入,还原了杨补当初邀“四贤”合璧《四贤图山水》手卷的原貌,成为画苑佳话。
  在2007年出现在香港佳士得上的王羲之《妹至帖》唐摹本。曾在上海博物馆的“中日书法展”上露脸,它与当时轰动一时的《丧乱帖》和《孔侍中帖》一起都是自唐朝东渡日本后,历经一千二百年首次返回故土与国人见面。其原本发现于日本某大名家留传下来之手鉴,被切断成仅仅二行十七字。所谓手鉴,是将历代著名书迹分割成数行,收于册页,作为鉴定家鉴定古代墨迹时的比较资料。
  真真假假陷阱多
  古代书画的“分分合合”,使得“偷梁换柱”成为了可能,其中有一种在业界被称为“转山头”,即作品上部署款为不知名画家,或画面上部已烂去,作伪者就在上部沿山峰边缘挖去,或将剩下的山头剪去破烂部分,再补以相近纸绢,在上面空白处随意题字落款,往往添上名家款冒充名家画。但更多的是拆配,拆配是将古书画拆开重新拼配,手法也很多:有拆真配伪,或真画配假跋,或真跋配假画;拆而不配,或将屏条拆开成单幅,或将长卷割裂成几卷,使一件变数件。对于资深的藏家以及投资者来说,看到一幅著名的古代书画,尤其是手卷以及大型立轴的话,绝对不会立刻兴奋,一定会仔细观察。
  像在2005年拍出352万元的沈周《钓雪图》手卷上,吴湖帆的题跋非常有意思,为:余生平所见石田画卷至多,未见如此卷之神完者也。石翁为明代画苑冠冕,翁在世日已虎贲充市,况后人往往以真迹分割,常有首尾不相应之诮。此卷老笔纷披而款识尤疏宕神化,当是八十以外最晚之作。而衡山之仿黄书亦为八十以后聚精会神之笔。这无疑说明了,在民国时期的古代书画投资中,人们就对于这样的分割而拼凑的作品引起了足够的关注。
  除了手卷之外,册页也是被经常造假的品种。册页作品的观赏方式与其他幅式作品有明显的不同。一般性名家作品多为一个画面“一览无余”式的。而不论是是否已装裱成册的或是以镜片形式出现的册页作品则不然,它只能被放置于或案头或墙上被“从前到后”地逐页审读。那么从一般性的品读习惯来说,每位鉴藏人在看一件暑名某名家的册页作品时,对于先目睹的部分总会相对更认真一些,既所谓眼光“紧”(鉴定的注意力比较集中),到后来眼光就逐渐“松”起来,且前面部分的鉴定观点往往会“先入为主”影响到后来的判断。因此,要是作伪人在名家册页作品靠后的位置“偷换”进一二开小品时,使当局册页形成“真中掩假”的状态,那鉴藏者就有点难应付了。尤其是一些采用了“绝对克隆”术加“偷换”术的成品,它的特性就是既不完全真,也不完全假;而是有的真,有的假,且多数还是真的多,假的少。所以每一次的辨识工作最要强调的就是自始至终都要保持很高的警惕性,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产生麻痹心理。由此说来,书画鉴定工作光靠眼力好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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